美国从世界各地收集DNA以研究老年人口的死亡率
2020-04-28 Ecns.cn编辑:顾丽萍
美国从世界各地收集DNA以研究老年人口的死亡率
曾增
(关于作者:曾彤,北京大学法学硕士。2003年SARS爆发后,他撰写并出版了名为《最后防线》(关于中国基因丧失的焦虑)的书。在过去的30年中童增一直在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中国战争受害者寻求赔偿,他曾多次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提名。
随着最近COVID-19的发展和爆发,我注意到特别是老年人非常容易感染这种病毒,特别是那些患有基础疾病的人,这些老年人感染患者的死亡率很高。中国和世界卫生组织(世卫组织)的联合专家研究小组最近在北京举行了一次新闻发布会,他们在会上表示:中老年人感染COVID-19的风险较高。从整个患者群体来看,很容易看到65岁以上的人的死亡率更高。意大利死者的平均年龄超过80岁,一些城镇几乎失去了所有老年人口。韩国的COVID-19的早期死亡率接近1%,其中90%是60岁以上的人。在美国,大多数死者年龄在70至90岁之间。法国卫生局局长杰罗姆·所罗门(Jerome Salomon)也表示,法国COVID-19死者中有93%的年龄超过65岁。
17年前,致命的SARS病毒主要攻击人类的呼吸系统,仅影响肺部而不是整个免疫系统,而这种新的COVID-19病毒可以针对心血管系统,呼吸系统,免疫系统,消化系统系统以及先前存在的医疗状况,因此会加速感染该系统的老年人的死亡。这使我想起了20年前开始的美国组织的国际项目。它被称为“老年人死亡率模型和分析”。
美国一直在全球范围内收集DNA,以形成“老年人道德模式”
在1990年代,人类遗传资源的概念尚未为全世界所知,美国开始在亚洲,非洲和欧洲进行大规模的人类DNA的全球收集和研究。它被称为划时代的人类基因组计划。其中一项计划是“老年人死亡率模型和分析”,其中研究了困扰老年人的疾病。他们特别列出了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癫痫病和其他脑血管疾病,支气管炎,肺气肿,哮喘和肺炎,结核病以及其他几种疾病,这是老年人中最常见的18种疾病。为了研究这些基本疾病,有必要通过采集血液样本来收集其DNA。这是由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资助的。 1996年,美国杜克大学分别与德国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和丹麦欧登塞大学签署了合同,以促进从中南部和北欧老年人口中采集血液样本。另一个美国组织与沙特阿拉伯和其他国家的研究机构合作,也从中东老年人群中收集了血液样本。
另外,当时,一位在美国学习的中国学者与丹麦欧登塞大学签订了分包合同。这位学者的任务是从北京,杭州和成都的大约300名中国老年人身上采集血液样本,然后将这些样本送往美国。在1997年底,他还与美国杜克大学达成了一项单独协议,其中涉及一个联合项目,目的是收集成千上万中国老人的血液样本。该项目不包括中国西北五个少数民族较多的省份和地区,西藏,内蒙古,云南和海南,覆盖了22个省,地区和直辖市,约有1亿中国老人。为了获得国内养老机构的批准,他将该项目的名称从“老年人死亡率模型和分析”更改为“中国老年人寿命和健康监测”。英文合同的中文翻译避免了DNA的字样,并声称从老年人中采集血液样本的目的是监测他们的健康。当时,我在其中一个老年护理办公室工作,希望我能留在北京参加这个国际项目。但是项目经理告诉我,北京,广东,湖北,上海和黑龙江是五个最重要的地点,需要更多的专业人员来负责。因此,我被送到离北京最近的项目所在地河北省,负责该地区的工作,包括收集血液样本。
来自丹麦欧登塞大学的遗传学家本特·彼得森(Bent Petersen)展示了血液样本。童增在右下角。曾彤提供的图片
1998年3月4日,我在北京的西藏饭店参加了一个针对中国调查员的培训会议。丹麦欧登塞大学的遗传学家本特·彼得森(Bent Petersen)分享了他在北欧收集血样的经验,并请中国研究人员遵循他的协议。具体方法是将老人的手在热水中浸泡一段时间,然后擦手以进一步加热,然后从手指的一侧(任一侧)插入针头。手指会开始流血(不应该使用第一滴血),而从第二滴开始,血液应滴到5圈滤纸上。根据测试,至少需要2滴才能填满一个圆圈。如果一根手指的血液不足,则将使用另一根手指。这意味着至少应从一个人身上抽取11滴血,并且需要一分钟以上的时间才能完成。严格禁止使用碘。
当时,我反对这种血液采集方法,因为除老年人之外,大多数目标人群通常也很虚弱,而且这种血液采集会对他们造成伤害和折磨。后来,我逐渐发现该项目正在进行基因研究并收集DNA。在我将其公开之后,许多国内媒体立即为我提供了大量报道。法新社(法新社),路透社和美国《科学》杂志等许多外国媒体也参与了报道。由于舆论的压力,所采集的血液样本无法送到美国,而是在中国的一所大学中被查获。此后,在美国学习的中国学者更改了该项目的名称,并成立了另一个系。 2000年后,他继续与美国合作。他甚至联系了中国的一些医院,并要求他们反复采集22个省,地区和直辖市的老年人血样。然后,成千上万的血液样本被分批送到美国实验室。他还向美国提供了有关中国老年人总体基本疾病的数据。
在将样本提供给美国杜克大学的同时,他们很有可能也将这些老年人的DNA的研究结果提供给了美国其他实验室,因为杜克大学和中国学者签署了分包合同声明说,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通过杜克大学将血液采集项目分包给中国的人口研究所。大学将资金提供给中国分包商。合同明确规定,杜克大学可以要求分包商无限制地更改工作内容。在非专有拥有的前提下,版权允许美国政府复制,翻译,出版,使用和转让它,并向其他美国机构授予同等权利。合同应根据北卡罗来纳州的法律进行解释。
另外,在中国的采血过程中,增加了问卷调查。例如,作为2000年调查表的一部分,他们调查了老年人居住的城镇的经度和纬度,每年1月和7月的平均温度,一年中无霜天数以及统计数据。多年平均降雨量的数据,以及老年人居住地的土地类型和主要食物结构。在另一本小册子中,有一些项目调查1998年献血的老年人的存活率,以确定其中哪些人死亡,以及他们是自然死亡还是死于疾病,特别着重于死亡时间。还需要从第三方提供这些事实的证据。上面列出的所有数据都是毫无保留地提供给美国的。
美国经历了从化学细菌到生物病毒再到DNA的整个研究过程
自从COVID-19突然爆发以来,科学,技术,医学和遗传学领域的许多专家在全球范围内发表的成就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我17年前的理论。也就是说,病毒基因重组技术已经成熟。对中国人,中南欧和北欧人,中东人和其他患有基本疾病的老年人进行DNA的基因测序后,发现可能在不同种族之间发现基本疾病的常见遗传缺陷。这些不同种族的老年人不仅容易感染某些病毒,而且最重要的是,某些病毒会由于自身疾病而加速老年人的死亡。
当我1994年访问美国时,两名华裔美国人陪同我访问了东京审判的美国检察官。他告诉我,在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日军731部队向美国提供了有关“人类实验”以及化学和生物武器的制造和使用的信息。从那以后,美国是战后75年以来唯一一个经历从化学细菌到生物武器再到DNA的整个研究过程的国家。美国实验室中存在着各种年龄和疾病的中国人和其他种族患者的大量DNA。世界上没有人确切地知道他们研究的目的是什么。
在我的《最后一道防线》中,我特别提到冠状病毒从来没有成为一个流行的研究主题,但是在SARS爆发之前,美国已经有十个实验室对其进行了30多年的研究。 SARS爆发后,一些美国组织对SARS患者的血液样本非常感兴趣。 2003年底,两名SARS幸存者通过记者找到了我的电话号码,随后与我联系。他们打电话给我说,一些美国组织来做他们的健康检查,并要求提供血液样本。在SARS爆发十年后的2013年,我访问并赞助了一些SARS幸存者。他们中的一些人告诉我,美国人定期采集血液样本。
非典爆发十年后,曾增于2013年在北京探访了一名非典幸存者。曾彤提供的图片
在这一点上,大量的材料可以证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在过去30年中已领导并资助了许多人类遗传资源收集项目,包括从中层收集血液样本东部和非洲人民。
2017年,另一个美国机构收集了生物样本,包括俄罗斯人的血液样本,之后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Vladimir Putin)对其进行了严重警告。一位美国华裔学者通过国内记者告诉我的一件事使我深感震惊。他说,在1990年代,美国政府的某些部门对拉美裔拉美裔感到非常不满,因为墨西哥和其他拉美裔移民移民到美国后不久便有了孩子,并享受了奖励有许多孩子的家庭的社会福利,因此父母甚至不必工作。美国当局提议收集这些人的血液样本,并通过基因测序和编辑,生产可以抑制这些拉丁美洲人生殖能力的产品。该项目也由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资助。后来该项目在被媒体曝光后遭到批评,但是外界是否尚不清楚该研究是否仍在秘密进行。
呼吁为人类的未来安全
1.我们应认真反映和总结人类基因组计划的正面和负面影响。 1990年,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正式启动了人类基因组计划。后来,来自许多其他国家的科学家正式加入了该项目。当时,该项目以及“曼哈顿项目”和“阿波罗计划”被称为人类科学史上的三个重大项目之一。实际上,该项目是对人类遗传资源的研究,但其名称通常听起来非常高。纵观当今的研究成果,一方面促进了人们的认识,另一方面又给人类带来了困惑和威胁。例如,基于遗传缺陷的研究可以导致某些病毒在人类中的传播和繁殖。有些人在为自己的利益制造病毒的同时开发疫苗。转基因领域没有透明度。甚至出现了不道德的行为,例如基因编辑和人类克隆。由于上述原因,我将人类基因组计划称为“现代人类实验”。我们应该时刻保持警惕,并准备应对这个“项目”可能给人类带来的更多意想不到的灾难。
2.因此,迫切需要形成“保护和利用人类遗传学国际公约”。 2019年7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人类遗传资源条例》正式实施。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我说:“中国社会在进步,法律制度在不断完善”。 2019年7月6日,我向联合国秘书长提交了关于加快制定《保护和利用人类遗传资源国际公约》的提案。应特别强调从爱因斯坦和其他人未能阻止核武器扩散的历史中汲取教训,而核武器的扩散对当今人类构成了巨大威胁。主要原因是当时没有国际规则。今天,我们必须制定国际公约,以限制人类遗传资源的非和平利用和开发。我非常希望在这方面,为了全人类的安全,国际社会将更加开放,透明和约束,并仅将人类遗传资源用于和平与人类健康,同时禁止使用人类遗传资源进行军事战以及其他任何反人类行为。
童增向联合国提交的《关于保护和利用人类遗传资源国际公约的建议》。
3.世界上所有生物,病毒和遗传实验室均应接受独立检查。在COVID-19流行期间,我已向联合国秘书长和世界卫生组织(WHO)发送了几封电子邮件,希望出于人类安全的考虑,联合国将领导对生物,病毒和大流行消退后,世界各地的基因实验室。自1990年启动人类基因组计划以来,我们已经看到了许多奇怪的现象,尤其是在21世纪。基于冠状病毒表达的多种新型病毒载体不断攻击人类。例如,2003年,死于SARS的大多数人是中国人; 2012年死于中东呼吸综合征的大多数人是中东人。 2014年死于埃博拉病毒的大多数人是非洲人;而且大多数死于COVID-19并仍死于该疾病的人都是患有世界各地潜在疾病的老人。我相信美国在生物病毒基因的研究和开发方面非常先进,取得了世界上最大的成就和最多的专利申请。如果美国率先开放自己的实验室进行检查,尤其是去年8月被关闭的马里兰州Fort Detrick实验室,并允许联合国专家团队公开对其进行检查,那将是一件大事。为世界各地实验室的检查和人类未来的安全作出贡献。
今天,我仍然坚持17年前提出的观点和警告。第一次世界大战使人们强烈谴责化学武器。第二次世界大战使人类害怕原子弹。将来,我们必须提防使用生物武器进行的“超级战争”,甚至看不到敌人的战争。为了防止这种人类破坏,我强烈敦促联合国成立“保护和利用人类遗传学国际公约”,并检查世界上所有的生物,病毒和基因实验室。我认为,在这方面,每个国家都有国际义务,以帮助建立一个安全与和平的世界。
今天,我要提出另一个警告:我们应该认真思考人类科学历史上的三个重大项目。由于当时没有任何国际法规来规范“曼哈顿计划”,因此世界各地现有的核武器现在足以摧毁人类。关于阿波罗计划,应制定国际公约以限制空间发展的扩散,否则未来各种太空力量将摧毁我们的地球。最后,人类基因组计划需要由“保护和利用人类遗传学国际公约”进行监管,否则我们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将面临巨大的种族灭绝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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